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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某一信阳毛尖品牌设计的系列茶品,取名「诗意白酌」。
好茶还需要好的产品形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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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风波

宋·苏轼
莫听穿林打叶声,何妨吟啸且徐行。竹杖芒鞋轻胜马,谁怕?一蓑烟雨任平生。
料峭春风吹酒醒,微冷,山头斜照却相迎。回首向来萧瑟处,归去,也无风雨也无晴。

三月三日,东坡先生与朋友春日出游,在沙湖道上赶上了下雨,拿着雨具的仆人先前离开了,大家只能冒雨前行。「同行皆狼狈,余独不觉。」

雨可能下得不小,「穿林打叶」,但是话又说回来,三月,能有多大的雨呢?细雨蒙蒙有一种浪漫,暴雨滂沱有一种恐惧,想必苏子这场雨是介于这两者之间的中雨吧。

对苏轼来说,「大江东去浪淘尽」已是过往,「拣尽寒枝不肯栖」也笑看风云,所有的故意、所有的努力、所有的奔腾,都已经静止下来了。那么,一场中雨又算得了什么呢?

莫听穿林打叶声,这是一个成年人的境界。

林语堂先生在其名著《苏东坡传》中,传神地描绘说:

「苏东坡是个秉性难改的乐天派,是悲天悯人的道德家,是黎民百姓的好朋友,是散文作家,是新派的画家,是伟大的书法家,是酿酒的实验者,是工程师,是假道学的反对派,是瑜伽术的修炼者,是佛教徒,是士大夫,是皇帝的秘书,是饮酒成瘾者,是心肠慈悲的法官,是政治上坚持异见者,是月下的漫步者,是诗人,是生性诙谐,爱开玩笑的人。」

但无论他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,都可以用「看得开」三个字来贯穿始终。

所谓「看得开」,是「雪沫乳花浮午盏,蓼茸蒿笋试春盘,人间有味是清欢」的自在;是「休对故人思故国,且将新火试新茶」的洒脱;是「酒困路长惟欲睡,日高人渴漫思茶」的接地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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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且徐行」,这款以一芽一叶为主的明前茶,恰似东坡先生的风骨,在信阳毛尖病态市场单纯追求观感整齐的畸形审美浪潮里,不似纯芽茶那般追求高档与齐整,而是讲究丰富的口感,鲜中有甜、鲜中有劲、鲜中有韵。

让我们像他一样,在人生的逆旅中潇洒一点吧。像他一样——

「谁怕?一蓑烟雨任平生。」

青玉案·元夕

宋·辛弃疾
东风夜放花千树,更吹落,星如雨。宝马雕车香满路。凤箫声动,玉壶光转,一夜鱼龙舞。
蛾儿雪柳黄金缕,笑语盈盈暗香去。众里寻他千百度,蓦然回首,那人却在,灯火阑珊处。

既说苏轼,便不能不说辛弃疾。

毕竟苏辛二人,是豪放派宋词千古对决的巅峰人物。

但这首《青玉案》如此婉约,却是大丈夫的细腻,还带点温软——

美人头上戴着亮丽的饰物,笑语盈盈地随人群走过,暗香袭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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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从来佳茗似佳人,「暗香去」,这款最早最嫩的春芽,带兰花香。每饮此杯,就如同与兰心蕙质的佳人对话。

花香,从来都是茶中最高级的香气。这种香气,来自温差,来自微环境,生态,也来自工艺。

天时、地利、人和,少了任何一点,都会错过。

且饮春鲜,且与佳人对话。

茶联

清·郑燮
汲来江水烹新茗
买尽青山作画屏

郑板桥能诗、会画,又懂茶趣、喜品茗,他在一生中曾写过许多茶联。

在镇江焦山别峰庵求学时,就曾写过茶联:「汲来江水烹新茗,买尽青山当画屏。」

青山入画,江水做茶。颇有「山中何事?松花酿酒,春水煎茶」的快意。

而信阳的山,青得略晚了些。

清明前后的山,还是嫩绿、翠绿居多。「最是嫩绿爱鹅黄,三月春光染信阳」。

直到差不多四月上中旬,清明之后,谷雨之前,山才全部青翠起来了。

山中尽是眉黛之色,正所谓「我见青山多妩媚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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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节,雨前茶趁时登场。

「揽青山」,这款雨前珍品,鲜中有浓郁,鲜中有厚实。对老茶客来说,或许明前茶嫩了点,雨前茶才能压得住被松涛浸润洗礼过的喉舌。

不早不晚,在浓墨重彩的仲春时节,一盏雨前茶里,任回甘如春色烂漫,毫不吝舍地兜头洒下万丈春光。

无论身在何处,一盏「揽青山」里,便与热闹的春光狭路相逢。

「我见青山多妩媚,料青山见我亦如是。」

蝶恋花

近代·王国维
阅尽天涯离别苦,不道归来,零落花如许。花底相看无一语,绿窗春与天俱莫。
待把相思灯下诉,一缕新欢,旧恨千千缕。最是人间留不住,朱颜辞镜花辞树。

悲春,是中国文人的常见情怀。

悲春,也是隐在我们每个人心底的留恋。

春光大好,却如此短暂,「无可奈何花落去」。

暮春时节,是「花褪残红青杏小」的交错,是「枝上柳绵吹又少」的难舍,是「一江春水向东流」的感伤。

「春归何处?寂寞无行路!若有人知春去处,唤取归来同住。」知道春天去哪里了吗?还能叫她回来,永远和我们在一起同住该多好。

但这终究是痴想,再美好的春光,也要被夏日替代。「林花谢了春红,太匆匆!」

众多伤春的情怀里,也往往夹含着年华流逝、容颜易老的无奈。

王国维的「最是人间留不住,朱颜辞镜花辞树」可谓封神之笔。花,终将零落成泥碾作尘;而青春,也终将成过眼云烟。

「自古美人如名将,不许人间见白头。」这种心事,实在是容易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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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款「花辞树」,是谷雨前的一芽一叶,是最酣畅淋漓的春茶。花开正浓,茶味正酣。

但盛极而衰,马上就是炎夏。

不妨回过头,再学一学东坡先生的豁达与潇洒——

不必悲春,因为你在春天,已经灿烂地盛放。凋零,也是一种回归之美。无可奈何花落去之后,还有似曾相识燕归来。

没有人能永远年轻,但永远有人正在年轻。

我来过,我绽放过,便无遗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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